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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童言童語是很可怕的,尤其是當他們不懂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嚇人。
近年來一直被催婚的我其實很排斥回家,因為每次回家長輩總是不厭其煩地問我什麼時候要結婚?
『要結婚也總要先有個伴吧?』我這樣回答。完了,長輩們開始爭先恐後地幫我相親,也被我逐一打槍。
本以為早婚的哥哥可以幫我擋一些子彈,但隨著兩個姪子姪女越長越大,長輩們又開始懷念不會頂嘴只會咿咿啊啊的小嬰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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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童言童語是很可怕的,尤其是當他們不懂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嚇人。
近年來一直被催婚的我其實很排斥回家,因為每次回家長輩總是不厭其煩地問我什麼時候要結婚?
『要結婚也總要先有個伴吧?』我這樣回答。完了,長輩們開始爭先恐後地幫我相親,也被我逐一打槍。
本以為早婚的哥哥可以幫我擋一些子彈,但隨著兩個姪子姪女越長越大,長輩們又開始懷念不會頂嘴只會咿咿啊啊的小嬰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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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欸,你看前面書櫃旁的那個妹!』耗子用手肘頂了頂胖虎。
下週三就是生物期末考,不想再重修的兩個人相約去學校圖書館惡補。
兩人整晚忙著划手機或是偷看隔壁女同學,課本停在第127頁沒動過。
『挖!這腿我可以!』胖虎伸長脖子,眺望背對著他們的紅衣女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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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讓冰冷的空氣灌入鼻腔,直通腦門。趁勇氣還沒散去,我用力地推開了【烏托邦】的玻璃門。
門上的鈴鐺叮鈴兩聲,在櫃檯後面跑出一位矮小的女服務生輕快地喊了一句荷蘭語:『welkom!』我知道那是歡迎光臨的意思。
烏托邦裡煙霧瀰漫,客人們三三兩兩地坐在沙發或躺椅上吞雲吐霧,隔著玻璃門外萬里無雲的天空形成強烈的對比。
這裡是荷蘭的首都,阿姆斯特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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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住的十二樓老公寓關卡重重,從大門到電梯一共需要開兩道門加一次感應鎖才能上樓。
二十幾年來我早已習慣,除了幾次喝醉一直找不到對的鑰匙時很想把這幾扇門踹爛以外。
故事發生在某年的夏天,我只記得那天好像有颱風,然後我出門忘了帶傘。
下班回到公寓大門前,我手伸進泡水的包包裡翻找著鑰匙,鑰匙連同兩張溼透的用過的衛生紙一起被我撈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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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你不要只哼兒歌啊,要多唱歌詞給她聽,她才會變聰明啊!』聽到我只哼兒歌卻不唱歌詞,我媽忍不住規勸。
『我不要。』
『很奇怪耶你,從小就不聽話,當爸爸了還是同款!』老媽又開始說教。
『兒歌的歌詞都很詭異,我拒絕把這些詭異的東西唱給小孩聽。』我淡定地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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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介睡覺必須開燈,而且必須是大燈,若只是床頭櫃的小燈,他雖然睡得著,但會睡得很不安穩。
他不怕黑,只是沒有光線他會缺乏安全感。
所以他其實超怕黑,但他不承認。
除了睡覺需要開大燈外,他還有在眼睛上擱塊小毛巾睡覺的怪癖,原因是燈太亮他會睡不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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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個很淺眠的人,必須關掉房間裡所有的燈,包括客廳跟浴室的所有光源都必須被消滅。
窗簾必須拉個死緊,路燈、月光當然都是拒絕往來戶。
全部檢查完畢後,我才能戴上眼罩用被子將自己完全包起來好好地睡上一覺。
『欸,假設題!你能接受另一半整形嗎?』Lia媽突然好奇地問。
『理論上可以,畢竟愛美是天性啊!』
『前後差異超大也可以嗎?』
『可以的話我不想知道原本的模樣。』雖然人總是犯賤。
『所以差距很大可以囉?』
昏暗的區間火車上,Sky與蕾蕾和兩個不重要的電燈泡面對面坐在一起。
車廂內唯一的老電風扇慢半拍無力地旋轉,濕黏帶有灰塵的風讓對粉塵過敏的Sky難以忍受。
難得約到暗戀已久的蕾蕾,偏偏她堅持帶兩個拖油瓶一起。
女人,除了上廁所要手牽手一起去,原來剪頭髮也是如此。